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詞的流變與體式特征

來源:   時間 : 2016-09-18

 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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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詞是一種音樂文學,是與樂曲相配合的歌辭,是廣義上的詩歌之一種。如果說樂府詩是“采詩入樂”,那么詞就是“依聲填詞”了,所謂“調同詞不同”。(劉禹錫)在詞的初期,歌辭依附于樂曲,所以詞被稱為“曲詞”或“曲子詞”。清人宋翔鳳說:“以文寫之則為詞,以聲度之則為曲。”(《樂府余論》)正因為詞與音樂的密切關系,所以又被稱為“倚聲”、“樂府”、“樂章”、“歌曲”等。在中國詩歌發(fā)展史上,詞在詩之后曲之前,是上不似詩、下不類曲的新詩體,古論有“父詩而子曲”之說。還有“詩余”之稱,對此稱謂前人的理解不盡相同,有的解釋為詞是繼詩之后興起,有的解釋為詞乃五七言近體詩演化而來,有的解釋為詩人以余興填詞,也有人認為是因為詞人將自己的詞作編輯于詩作之后而得名的等等。

  詞興起于唐五代而盛行于宋,南宋是高峰。其興起的主要原因有二:

  一方面,唐代社會經濟繁榮,人們的生活豐富多彩,音樂成為唐人生活中不可缺少的娛樂享受。特別是在開元、天寶年間,玄宗皇帝精通并酷愛音樂,在宮中蓄養(yǎng)數(shù)百人的樂團,號稱“皇家梨園弟子”,更促進了社會上音樂歌舞的流行,給音樂活動的興盛提供了外在條件。

  另一方面,是西域音樂的傳入使然。唐代音樂發(fā)生了很大的變化,這種變化實際上在唐以前已經進行了很久,其主要特征是原產于西域的“胡樂”尤其是龜茲樂大量傳入中土,與漢族原有的以清商樂為主的各種音樂相融合,產生了一種新的音樂——燕樂,成為當時的俗樂。“燕樂”的名目在隋代就有,而在唐代大盛,其部類也經過新的修定。音樂新鮮活潑,曲目繁多,使用各種不同的樂器伴奏,富于變化,故尤為大眾喜歡。這些燕樂曲調有舞曲,也有歌曲,歌曲的歌辭就是詞的雛形,當時叫做“曲子詞”。隨著燕樂曲調增多,就需要更多與之相配的歌辭。這時的燕樂歌辭,在民間已有不少由樂以定辭,直接以長短句合樂的,熟習音律的樂工歌伎為主要作者,其實,由樂定詞的所謂“倚聲填詞”一直在民間實踐著,敦煌詞中的多數(shù)作品就是按樂曲填入的長短句詞。唐代的燕樂歌辭本來與從前的樂府歌辭并沒有什么太大的區(qū)別,但在其發(fā)展過程中,卻逐漸形成一個顯著的特點,即嚴格按照樂曲的要求來制作歌辭,包括依樂章結構分篇,依曲拍為句,依樂聲高下用字,其文字形成一種句子長短不齊而有定格的形式,這種情況是過去的樂府歌辭所沒有的。盛唐中唐時期,精于樂曲,染指填詞的文人數(shù)量極為有限,民間詞作又不為文人接受。也有選詩以配樂,則是借用現(xiàn)成的五七言近體詩由樂伶歌伎配合曲調演唱,所用之近體詩即為歌詩,歌詩是解決曲辭不能滿足曲調之需的權宜之計,因此,一時樂府、歌詩并行不悖。但文人的創(chuàng)作基本上是齊言的,近體詩句式整齊,且有特定的平仄、葉韻的格律規(guī)范,樂曲也有自己旋律和節(jié)奏的要求,故以近體詩入樂,二者難以絲絲入扣。為解決這個矛盾,入樂歌唱時,演唱者或可在節(jié)奏和歌法上采用一些變通辦法,使之適合歌唱。如沈括說:“詩之外,又有和聲,則所謂曲也。”(《夢溪筆談》卷五)朱熹也說:“古樂府只是詩中添卻許多泛聲,后來怕失了那泛聲,逐一填個實字,遂成長短句。今曲子便是。”(《朱子語類》卷一四O)“和聲”、“泛聲”都是解決歌詩入樂不協(xié)調的辦法,此運用雖是以詩入樂時的變通手法,卻也對詞調格律、句式的形成產生了重要影響。

  歌詩入樂只是詞體發(fā)展特定階段的做法,要實現(xiàn)曲調與曲辭的完美結合,“選詩以配樂”畢竟不是辦法,曲辭的創(chuàng)作必然要走上“由樂以定詞”的路,也就是所謂“倚聲填詞”。在文人中首先明確指出運用這種方法的是劉禹錫。依曲拍為句的做法,可以體現(xiàn)曲調的聲情特色,進而使詞體成為有別于詩體的文學樣式。不過這需要詞人具有極高的音樂修養(yǎng),所以倚聲填詞的普遍化是在文人對曲調有逐漸深入了解的中唐以后。隨著文人對曲調的掌握,由樂以定詞的長短句曲辭創(chuàng)作增多,這種新體歌辭逐漸成為中國文學中一種極其重要的詩體,就是后來通常所稱的“詞”,而歌詩逐漸淡出詞壇。

  敦煌曲子詞的發(fā)現(xiàn)又一次證明,詞像大多數(shù)文體一樣起源于民間。敦煌詞中的《云謠集雜曲子》為現(xiàn)存最早的詞選本,未注明編者,從內容和編排來看,應與稍后的《花間集》一樣,同為侍宴應歌的唱本?!对浦{集》的存在說明了曲子詞這種配樂歌唱的文學形式,從產生之初就與娛賓佐歡的娛樂相聯(lián)系。它反映出詞體初創(chuàng)時期的特點、民間詞人的文化水平和審美習慣,以及當時人們對詞體的認識等因素,它借鑒俗講變文等表演藝術,在形式上多有創(chuàng)新。體現(xiàn)了詞體初期的不完備、不定型:有襯字、有和聲、有雙調、字數(shù)不定、平仄不拘;葉韻不定;詠題名;曲體曲式豐富多樣。以“字數(shù)不定”為例,敦煌詞中有《鳳歸云》數(shù)首,字數(shù)卻各不相同,有81字、84字、78字三體,都表現(xiàn)出隨意性較強的特點。從敦煌曲子詞中,可以找到溫、韋婉約,柳永俚直,蘇、辛豪放諸種風格流派的源頭。

  唐代是曲子詞的孕育、誕生和初步定型的時期。一方面民間詞在胡夷里巷蓬勃興起,一方面文人開始嘗試填詞。初唐、盛唐時期詞,此時歌辭所配之樂尚不確定,燕樂與其他音樂因素正處于相互交融之中。唐代文人的詞創(chuàng)作經歷了由詩到詞,逐漸“本色”化的過程。文人初步接觸詞體,往往受寫詩的習慣的影響,所作詞的題材、情志、風格往往與詩相近,詩和詞的界限尚不分明,詞以齊言為主,如沈佺期等人的詞《回波樂》即是齊言的六言四句。此時的詞作究竟是依聲填詞,抑或由詩譜曲,或是由詩入詞的“歌詩”,今天已難斷定。此時的部分詞作也被作為樂府詩,郭茂倩的《樂府詩集》將這些作品列之“雜曲歌辭”。隨著對詞體的熟悉,加之詞體娛賓應歌功用的刺激,詩言志,詞言情,詩莊詞媚的觀念逐漸深入人心,文人詞逐漸遠離詩體,而呈現(xiàn)出獨特的詞體風貌。

  中唐時期倚聲填詞蔚為風氣,白居易、劉禹錫成就最著。

  已與選詞以配樂的歌詩不同,開始按曲調填詞。然而中唐詞人所填之詞無論其所依配之曲調,還是所表現(xiàn)出來的風格氣質都與樂府詩歌或民歌相似,而與本色當行的詞體有所區(qū)別,詩論家往往目之為詩。如張志和、劉禹錫、白居易等詞人填的《漁歌子》、《楊柳枝》、《竹枝》等皆如此,說明此時的詞體仍不能完全擺脫詩體而獨立。中唐文人詞有下列特點:等言或小令居多,調式簡單,平仄變化少,基本是五七言詩的變調,題材較廣,未入“詞為艷科”的俗套,風格較清新自然,所表達的情致也較淺顯明朗,尚未入婉約之流??梢哉f中唐文人詞是近體詩向典型的文人詞轉變中的產物,是敦煌民間詞到晚唐五代《花間集》之間的中介環(huán)節(jié)。

  晚唐時期詞體初步成熟,可以溫庭筠、皇甫松、杜牧等人的詞體作為標志,以溫庭筠的詞為代表的詞作,已經確立了以城市女性生活為表現(xiàn)對象,以婉麗柔媚為風格特色、以小令為主要體式的本色詞體。《花間集》是第一部文人詞選集,標志文人詞的成熟,預示了宋詞繁榮期的到來。溫庭筠詞即為花間詞的代表。杜牧的《八六子》是唐代文人詞中罕見的長調,在小令一統(tǒng)天下的晚唐詞壇十分醒目,在詞體的發(fā)展史上有一定意義。

  南唐詞是指五代時期生活于金陵的一批詞人的詞作,主要人物有南唐二主李璟、李煜和馮延巳。南唐詞與花間詞一樣,依然是以小令為主。由花間詞所形成的文人詞傳統(tǒng),主要特征之一即體式以小令為主。小令體制短小,容量有限,與之相應,詞的內容風格也形成以抒情為主,強調含蓄蘊藉的特征。然而,短小的令詞不便敘事,詞體結構也因此缺少開闔起伏的變化。

  宋詞與唐詩一樣是中國古典文學的瑰寶。宋代是詞的全盛時期,宋代文學也以詞的成就為最高。據(jù)《全宋詞》記載,宋詞作品有2 萬余首,詞人有1 400 余人。宋詞的繁榮,主要表現(xiàn)在3 個方面,一是它在全社會廣泛普及,上至皇帝,下至庶民,全都雅好詞曲。二是創(chuàng)作了大量新詞調,詞調始于唐,而大備于宋。至北宋后期,所唱的已經大多是宋時新聲,而終宋之時,宋詞已有1 000余詞調,形式多樣,有引、序、令、慢、近、犯、歌頭、攤破、轉踏、轉調、增減、偷聲等。尤其是慢詞的出現(xiàn),增長了樂章篇制,拓寬了詞的容量,增強了詞的表現(xiàn)力,成為詞體解放與詞體革新的物質基礎。宋人所創(chuàng)新譜,大多是中長調,詞的內容比唐五代有了根本性的突破,還需要在篇章結構、鋪陳點染,呼應映襯、語言修辭上講究技巧手法。三是流派眾多,既有傳統(tǒng)的婉約,又有新創(chuàng)的豪放、清曠、騷雅等各種風格。

  宋詞可分為北宋、南宋兩大段。北宋初期宋詞的創(chuàng)作尚未進入興盛階段,詞的地位并不高,它仍然是文人在樽前花間一觴一詠之際的娛樂性創(chuàng)作,而不是正面向社會表現(xiàn)自己人格、情操、抱負的文學形式,藝術上也沒有什么突破。詞從表面上看,同北宋中期的文學變革沒有多大關系,因為在當時文人看來,詞是“小道”,不是載道的工具、治國平天下的手段。但是在北宋詩歌走上“雅正”道路而較少表現(xiàn)純粹的個人生活情感特別是男女戀情的情況下,詞正是以其娛樂藝術的性質、不夠堂皇正大卻也較少拘謹?shù)牡匚?,而補充了詩的不足,獲得意外的興旺。北宋慶歷以后,詞的創(chuàng)作在內容、技巧、體制各方面都出現(xiàn)了飛躍的發(fā)展,同時也涌現(xiàn)出一批卓越的詞人,其中晏殊、晏幾道、張先、歐陽修、柳永尤為出色,柳永、張先等人開始借鑒流行于民間的慢詞長調作詞,二人并稱“張柳”。柳永除擴大了詞的題材范圍之外,他對詞體形式的最大貢獻是發(fā)展、完善了慢詞的體制和表現(xiàn)手法。柳永充分發(fā)揮了精通音律的特長,繼承民間歌詞中慢詞的傳統(tǒng),又大量使用了前人未曾使用過的如《望海潮》、《黃鶯兒》、《陽臺路》等新的慢詞詞調,使詞體敘事容量更大,言情更為動人。北宋中期是詞的突破期,蘇軾的詞以其雄大的才力開創(chuàng)了新的境界與風格,在很大程度上改變了文人詞的面目。北宋后期詞的創(chuàng)作極為繁榮,有秦觀、黃庭堅、周邦彥等,其主導的風格,是沿著歐陽修、二晏以來典雅含蓄、委婉細膩的一路,但柳永、蘇軾所開創(chuàng)的風格和技巧,也有相當?shù)挠绊?。這3 種詞風在北宋后期實際已經有融合交匯的現(xiàn)象,差不多每個詞人都多少受到它們的影響,只是因氣質、偏好的不同而取舍各有側重而已。從總體看,北宋詞對唐五代的繼承因素較明顯,令慢并重,較為清新質樸,含蓄蘊藉,天成的成分更多些,多就景抒情,多應歌唱,故聲調宛轉。

  詞經過長期的發(fā)展,題材不斷拓寬,技巧日益成熟,地位也得到提高。南宋初期,它與詩、散文一樣,已經成為文人慣用的文學體裁。強敵壓境的半壁江山是南宋面臨的新環(huán)境,社會生活的巨變帶來詞文學的改觀,文人的悲憤心態(tài)也同樣反映到詞的創(chuàng)作中來,懷念故國、渴望收復中原成為南宋詞的主旋律,而且,由于詞的形式上的特點,它比詩更適宜于表達那種激奮、跳蕩的和變化不定的情緒。有很多記載表明,一些反映當時社會共同心態(tài)和期望的詞作,一旦問世,便廣為傳誦。它們的社會影響要比同類的詩歌更大。這樣,以感懷時事、抒寫抗敵壯志為中心,詞的題材和風格在南宋初期又出現(xiàn)了一次新的重大變化。蘇辛豪放詞風對南宋和金朝詞人都有巨大影響。在逐漸偏安的社會環(huán)境中,周邦彥的典雅之風又在姜夔、吳文英等人手中有新的發(fā)展。所謂“南渡詞人”是指活動于南北宋之交、從北宋過渡到南宋的詞人,成就最高的要數(shù)詞壇女杰李清照。她尚雅,強調思想的雅正和語言音律的文雅,提出“詞別是一家”,強調詞與詩的區(qū)別,注重詞體特征,形成了獨具特色的“易安體”。辛棄疾是南宋中葉杰出的詞人,他的詞達到了詞體藝術的高峰,代表了南宋詞的最高成就,對當時及后世均產生了深刻影響。南宋末年,詞壇主流風格不十分突出,漸趨多樣化,大約分為:稼軒一派和騷雅派。但雖有繁衍,沒有繁榮,最終不得不導致宋詞乃至詞體走向衰落??偟恼f來,南宋詞則已為純粹的“宋調”,多重慢曲,多雕琢,多即事敘景,多應酬謝,故體制雅正。

  與其他文體相比,宋詞都是沿著縮小其特殊性,擴大其同一性的方向發(fā)展,并取得相當可觀的成就。任何一種文體都有它發(fā)生、發(fā)展、盛極而衰的過程。一方面是由于文學自身運動的必然,另一方面人們的審美需求和審美心理也是不斷提高變化的??陀^地說,元明兩代詞道衰落,分化轉移是不爭的事實,但詞體的演化并未終止,詞作為一種文體更沒有消亡,它的進化至少表現(xiàn)在兩個方面:一是元明完成了詞體由應歌娛人向言志抒情的過渡,使詞最終擺脫音樂而成為獨立的文體。二是涌現(xiàn)了一批風格鮮明、成就卓著的優(yōu)秀詞人,如被譽為“元詞之冠”的張翥,被稱為“全明不能有二”的陳鐸,即使列于兩宋名家之中也毫無遜色。

  詞至清代又出現(xiàn)了振頹起衰的中興氣象,清詞的中興和宋詞的興起,具有相似的背景,出現(xiàn)了詞壇大家王夫之、陳維崧、朱彝尊、納蘭性德、龔自珍等。清詞有3 個鮮明的特征:第一,詞人紛起,詞作繁多。第二,流派紛呈,推陳出新。第三,抒情本體得以確認。一代清詞流光溢彩,文質彬彬,以其卓越的藝術貢獻,在抒情文體的發(fā)展史上留下了輝煌的一頁。

  詞的主要文體特征:

  其一,詞是音樂和文學結合的產物,它最初是先有詞牌,然后依據(jù)曲調填上詞句。詞還在歌場傳唱時,一個詞牌在音樂上有基本固定的旋律結構,這也就決定了按樂譜填詞時文辭的基本句數(shù),以及每句的基本字數(shù)和每個字的基本聲調,這就是所謂“調有定句,句有定字,字有定聲”,不過不是很嚴格。每一種詞牌都有一定的格律:字數(shù)一定;講究平仄;句式參差;對仗靈活;押韻位置一定,而不同的詞牌各不相同。詞的用韻比詩寬,押韻方式有通首平韻、通首仄韻、不同韻部的平仄換韻以及同韻部的平仄押韻4種。早期的詞,內容與詞牌名相一致,如《漁歌子》吟詠漁家生活,《江南好》贊美江南的旖旎風光,但隨著詞的演變,人們主要依調式填詞,詞牌名只成了一種詞譜體制標志。到后來辭樂分離,有的曲譜失傳,只剩調式,詞就成為案頭文學,不必歌吟,各種詞牌名只是代表一種文字、音韻和結構的定式了,填詞不能再按樂譜,而是按前人文辭,即按“文字譜”。盡管如此,人們在填詞以前,還是要選擇詞牌,因為某種詞牌只適宜于表現(xiàn)某種內容,例如,《滿江紅》就較多地表達壯懷激烈的情緒。有的詞牌有同體異名,還有同調多體,一般認為這與音樂節(jié)奏有關。

  其二,因為是倚聲填詞,詞是非等言詩。它的句子依詞牌而長短錯落不齊,因此有“長短句”之稱。這種詩體無疑是對五、七言詩的突破,豐富了詩美。它不尋求均衡,不尋求對稱,不尋求嚴整,而給人以舒卷自如的美感和樂感。詞由長短句構成,少則一言、二言,多則八言、九言,而以三言、四言、五言、六言、七言為多,句式參差、變化多端是其鮮明特征。

  其三,詞的另一個特別之處是它的分闋。詞人對詞調的變格(減字、偷聲、攤破等),更強化了詞的藝術表現(xiàn)力。樂奏一遍叫“闋”,一般而論,詞分上下(或稱前后)兩闋。也有一闋和三、四闋的,但較為少見。兩闋稱為雙調,一闋稱為單調,三、四闋稱為三、四疊,此外還有疊韻(重復一遍的雙調)和聯(lián)章(重復多次的曲調)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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