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王良慶:阮梅,網(wǎng)下網(wǎng)上聞梅香

來源:湖南日報   時間 : 2018-05-11

 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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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本世紀初,華容縣委機關報因政策叫停,全員待崗。曾就職于此的阮梅,一夜間倏然“失蹤”“失聯(lián)”了。兩三年后,《世紀之痛——中國留守兒童調(diào)查》《汶川記憶:中國少年兒童生命成長啟示錄》兩部深度關注未成年人成長的長篇紀實赫然擺上了公共書架。

 

  “青蘋果”,不少人知曉,這是華容縣文聯(lián)主席阮梅牽頭創(chuàng)建的心理關懷輔導站。連續(xù)5年,她與她的團隊義務為農(nóng)村留守兒童開展心理咨詢等服務,確實挽救了許多孩子與家庭。數(shù)家媒體稱,阮梅替代了母親的職責與擔當,難怪不少學生稱其為“作家媽媽”。

 

  這些年來,阮梅以一位母親的情懷牽掛著未成年人成長,已將類似新聞的“敏感”轉(zhuǎn)為文學創(chuàng)作的“靈感”。走進校園,在師生中提及頗有溫度的《親愛的女兒》,大家就會告訴你:這是阮老師的最新力作。

 

  筆者跟阮梅交集多。調(diào)到岳飛插過戰(zhàn)旗的建制鎮(zhèn)那天,熱情友好的她主動躬身為我打掃房間、整理床鋪。眼前忽然現(xiàn)出母親、妻子抑或妹妹幾多熟悉而生動的背影。此后,我倆同一口大鐵鍋吃飯,同一個屋檐辦公,同一段河堤防汛,同坐一輛紅紅的摩托下村入戶催稅款搞計生,同抵一堵間墻呼呼大睡或輾轉(zhuǎn)反側(cè)……當然,有時也同在一縷詩意的日光下月光下燈光下,談詩論文……

 

  漸漸地,我發(fā)現(xiàn)這位數(shù)年前認識的同事,既有濃濃的母性,又有寫作者特有的眼力與心智。

 

  還是公開一下我倆的首次相識吧。上個世紀80年代初,老門衛(wèi)遞我一封寄自鄉(xiāng)下的信。撕開,抖抖,一幅小小花鳥畫飄落在辦公桌上,里面還藏著一頁疊得似有寓意的信。落款“學生:崔梅香”。行文大意為讀過我的散文《母親,我的苦娘》如何感動得哭了兩三場,且愛畫畫與寫作,謙虛地請我多多指教之類。

 

  不久便近距離接觸了這位文學女青年。與而今成熟、顯氣質(zhì)、風韻依舊的作家相比,她當然顯得青澀、清純、樸實多了。面對一位忽如從天而降,“海拔”較高、秀發(fā)似瀑,且發(fā)育恰到好處、滿臉蕩著笑意的青年女子,連平素好說好笑已然為人夫為人父的我,一下竟羞怯拘謹起來……交流方向,自是她的畫作與帶來的詩文手稿,以及本人見諸報刊的愛情詩、親情散文,等等。

 

  這崔梅香呢,便是后來隨母易姓的阮梅。

 

  “梅花香自苦寒來”。“梅香”之名倒契合這位“苦行僧式”的文友。

 

  大凡熟悉阮梅的人都能講出她一兩個有趣的故事。

 

  去年冬,湘北下了一場連續(xù)十年未下過的大雪。因了一篇稿子的校訂,我冒著嚴寒應邀來到了阮梅的辦公室。阮梅習慣性發(fā)痛的腦袋被絨帽罩得只剩下了一雙微笑的眼睛。她起身,篩茶。不知緣何,開水倒了好一陣,久未遞我享用。傾身一看,茶杯茶幾竟掛起了熱氣騰騰的“瀑布”。我趁機調(diào)侃:“美女作家心打野了!”阮梅這才回過神來:“不好意思,又想那個細節(jié)去了。”原來,她正在為一名新作者改稿。

 

  文學與網(wǎng)絡結緣較早,上網(wǎng)即可弄清楚文學界的你我他及其ABC。不妨百度一下中國作協(xié)會員“阮梅”,便會如舊時車水刨子,連綿不斷推出近百個電子頁碼、七八百條與她相關的信息。確實令人眼鼻嘴嚴重挪位,心生忌妒與敬意。

 

  盡管隔三岔五能與阮梅通個電話、發(fā)個微信、見個面,甚至吃個飯,但對她的文學日常行為,還是不甚了解。我只得求助于電腦和手機,以滿足對這臺“碼字器”核心技術的“偷窺”之欲。

 

  有時往往會嚇得一大跳。

 

  央視財經(jīng)頻道曾以好書為由,專門推介阮梅書信體散文新著《親愛的女兒》。網(wǎng)上網(wǎng)下又刮起了一陣香風。網(wǎng)上“阮梅”,并非虛擬。閉上眼睛,靜下心來,便能覺察一縷梅花的濃香撲鼻而來。梅香中融進了太多太多嚴寒的氣息和主人嘔心瀝血的味與道。

 

  網(wǎng)上也罷,網(wǎng)下也罷,對于阮梅之形式與內(nèi)容的了解和認知還遠遠不夠。她那種對未成年人成長之關愛、對當下社會底層之惻隱、對繆斯之敬畏、對文學創(chuàng)作之癡迷,值得學習和借鑒!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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