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省市文學名家說茶陵

來源:湖南作家網(wǎng)   時間 : 2023-06-21

 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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【編者按】:

6月10-11日,由湖南省作家協(xié)會主辦,株洲市文聯(lián)、株洲市作家協(xié)會承辦,茶陵縣文聯(lián)、湖南茶鄉(xiāng)花海紅色文化旅游有限公司執(zhí)行的“株洲市文學創(chuàng)作基地”茶鄉(xiāng)花海授牌儀式暨文學講座采風活動在茶陵舉行。兩天的活動中,采風團成員走訪了腰潞鎮(zhèn)、思聰街道、茶鄉(xiāng)花海等地的名勝古跡,感受了茶陵底蘊深厚的炎帝文化、歷史文化、紅色文化,見證了茶陵波瀾壯闊的脫貧攻堅、鄉(xiāng)村振興的偉大變革,聆聽了湖南省文聯(lián)副主席、湖南省作協(xié)主席湯素蘭老師的文學講座《兒童文學漫談》。

作家們都說這次茶陵之行印象深刻,令人難忘。隨行記者對作家們進行了采訪,現(xiàn)將采訪摘要刊發(fā)如下,以饗讀者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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湖南省文聯(lián)副主席、省作協(xié)主席湯素蘭:茶鄉(xiāng)之行,追尋炎帝足跡,看到山河壯美,勝跡良多,同時,接觸許多基層文學工作者,他們懷著質樸的文學初心,懷著對于家鄉(xiāng)土地的熱愛,自覺地記錄、整理炎帝的故事,自發(fā)地對文物、勝跡進行保護,這份質樸與熱愛,特別打動我。中華文化的傳承,中國文化的根脈,就是這樣生生不息,代代相傳的。而位于云陽山景區(qū)在茶鄉(xiāng)花海,是這一次掛牌的文學創(chuàng)作基地。精致的仿古建筑坐落在自然山水之間,山色樹影、蟬鳴蛙鼓,洗滌夏日的炎熱,為我們營造出詩意的氛圍,激發(fā)作家們的創(chuàng)作靈感。文學基地的意義,不只是基地為作家們提供良好的創(chuàng)作條件,作家們也應該以文學為企業(yè)的發(fā)展,為茶鄉(xiāng)的振興賦能。我祝愿未來的茶鄉(xiāng)花海,不只是一個美麗的景區(qū),更是一個有獨特文學氛圍的精神家園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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湖南省作協(xié)原名譽主席聶鑫森:四十多年前,應茶陵一家鐵礦企業(yè)工會之邀,我與老友葉之蓁前來采風并為工人業(yè)余作者講課。此后我因供職于《株洲日報》,多次叩訪這塊人文歷史文化厚重的神奇土地。禮拜洣江書院,瞻仰紅軍時代的蘇維埃工農(nóng)兵政府,走訪云陽山中的美麗鄉(xiāng)村,心為所感,情為所動,馳筆而為文。早兩年出版的小小說集《驅貧賦》,此中不少篇的素材便來自茶陵。

今日之茶陵,已成為全國全省文藝家注目的熱點。

癸卯芒種剛過,株洲作家創(chuàng)作基地落戶于茶陵,湖南省作協(xié)、株洲市作協(xié)的作家們冒暑熱而來,與縣領導與本土作家一起參加揭牌儀式,并開展饒有意味的采風、學習活動,為日后的寫作擷取新鮮而熾熱的素材。省作協(xié)主席湯素蘭登壇講學,聽眾反應熱烈。

與此同時,曾任省作協(xié)毛澤東文學院院長的梁瑞郴,與該院第九期的中青年作家,則參加茶陵“踏訪文獻地,相約灣里紅”的紅色文化采風活動。兩處活動互為穿插又遙相呼應,足見茶陵的魅力四射,足見縣領導的安排周到,足見作家們對日新而新的茶陵情有獨鐘。

揮一揮手,揖別茶陵,兜一襟畫山繡水的靈秀之氣,儲滿懷茶陵人銳意開拓進取的瑰麗故事!

茶陵,我們還會再來!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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湖南省作協(xié)副主席萬寧:一直視茶陵為故鄉(xiāng),而故鄉(xiāng)往往與童年有關,我是在解放完小讀完小學的,時至今日我還能說出流利的茶陵話。茶陵的山山水水經(jīng)常被我在夢里帶到遠方。洣水河畔的鐵牛,云陽山上的云霧,老街里的長條石板,古城墻及城門,還有那些田埂上的奔跑星空下的仰望。一個作家終生走不岀自己的童年,我的文字也注定始終存有茶陵氣息。這是我的榮幸!

此次采風,看了潞水神背神農(nóng)殿、石龍里神農(nóng)洞、天子坑的金雞塔,聽丁福東老先生講神奇的古露國,實景實物映照著遺址遺跡,傳說在這里就有了可靠的依據(jù),老先生對炎帝神農(nóng)氏在茶陵活動情況研究多年,祝愿他撰寫的文集早日出版!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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湖南衛(wèi)視高級編輯范誠:一兩天的行走,感受到茶陵豐富而凝重的色彩:青山,綠水,花海,密密的森林,多彩的田園。再加茶陵這塊土地大紅的底色,使整個茶陵顯得五彩繽紛,分外妖嬈。讓人耳目一新,記憶深刻。

我把所見所聞拍成視頻或照片,發(fā)到抖音或朋友圈里,不僅收到很多的點贊,更多的是朋友們向我索要地址,準備攜朋友或家眷來茶陵休閑度假。這就是茶陵這塊多姿多彩的土地散發(fā)的無窮魅力!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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《湖南工人報》總編輯黃義:茶陵采風兩日,行色匆匆。我們穿梭于鄉(xiāng)村野嶺,探古訪幽。簡陋的殿堂、天然的石洞、挺拔的樹木以及罕見的文字和裝飾圖案,印證神農(nóng)活動足跡的遠古傳說;我們流連于茶鄉(xiāng)花海,學思踐悟。清新的空氣、茂盛的植被、幽深的峽谷以及秀美的景觀和文化底蘊,聆聽關于兒童文學的思想盛宴。湯素蘭主席在講座中告訴我們:生活比想象更精彩!

同樣道理,當田間地頭長出煙葉、荷葉和禾苗的時候,當退休干部為傳統(tǒng)文化挖掘奔忙的時候,當古稀老人為民間宗教場所提供電力設施堅持27載的時候,當省級勞模情系“三茶夢”默默耕耘的時候,我們相信:傳說和風景之美,不及生活的寧靜。茶陵美,離不開“茶陵牛”!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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湖南省作協(xié)組聯(lián)部主任婁成:在株洲市文聯(lián)、株洲市作協(xié)的引導和支持下,茶陵的文學事業(yè)搞得有聲有色。前兩年,湖南省作家協(xié)會在茶陵的花湖谷建立了“湖南文學創(chuàng)作示范基地”?,F(xiàn)在株洲市作協(xié)又在茶陵的茶鄉(xiāng)花海建立了“株洲文學創(chuàng)作基地”。無論是花湖谷還是茶鄉(xiāng)花海,兩個基地不但要“活”,更希望能“火”,為營造更濃郁的文學氛圍,培育更優(yōu)良的文學土壤,吸引更優(yōu)秀的文學新人加油助力,結出更美更香甜的文學之果。祝愿茶陵文學日新月異,錦上添花!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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《湘江文藝》編輯袁姣素:這是我第一次來到茶陵。茶陵的山不算太高,卻自帶“仙氣”;茶陵的茶未負盛名,卻有“禪意”;茶陵的故事不多,卻有人文始祖炎帝神農(nóng)氏的神農(nóng)洞。這里的山水相依,風景如畫,無論是玄仙洞還是天子坑,或是金雞塔,都有著神農(nóng)的足跡與傳說。來到茶陵,夜宿花溪園,聽松林陣陣,蟲子耳語,溪水淙淙,石蛙歌唱,享受大自然的和鳴,真的是愜意而安寧。茶陵是塊天然的福地,是個能誕生奇跡的地方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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株洲市文聯(lián)黨組書記劉文星:茶陵古因陵谷多生茶茗而稱“茶鄉(xiāng)”,又因炎帝神農(nóng)氏崩葬于“茶鄉(xiāng)之尾”而得名茶陵。茶陵作為我的故鄉(xiāng),我已再熟悉不過,但每次探訪,都會生出一番新的感悟。

踏足于高山之上,這里樹木叢生,百草豐茂,神農(nóng)發(fā)現(xiàn)的茶陵大蒜、生姜、白芷公認的原產(chǎn)地為古露國潞水、清水、虎踞一帶,位于縣西北山區(qū),深植羅霄山脈之中,它們個大瓣壯、香辣濃郁;信步于良田之側,這里土地平曠,瓜果飄香,相傳炎帝神農(nóng)氏在部落戰(zhàn)爭后攜臣民以茶陵為始,在湖湘地區(qū)種五谷、制耒耜,教民勞作;漫游于村莊之間,這里屋舍儼然,民風淳樸,茶陵是神農(nóng)農(nóng)耕文化的發(fā)祥之地,炎帝神農(nóng)氏的功績無處不在,他在茶陵留下了許多活動遺跡和神奇?zhèn)髡f。

追尋著老祖宗的足跡,吹著撲面掠過的風,每走一步都感受到了歷史的厚重,我不禁熱淚盈眶,因為我對這片土地愛得深沉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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株洲市作協(xié)主席張雄文:因李東陽“茶陵詩派”而載譽文學史的茶陵,不僅是地靈人杰的文學沃土,更是始祖炎帝神農(nóng)氏長期生活的地方。我曾多次踏入這塊圣地,但深入田間山頭探尋炎帝足跡還是第一次。漫步潞水村神農(nóng)殿、石龍里神農(nóng)洞、天堂山天子坑、神塘灣金雞塔等地,我一次次觸摸炎帝遺存的氣息,感受到了中華始祖“篳路藍縷,以啟山林”的不易。而今,株洲市文學創(chuàng)作示范基地落戶云陽山下,我殷切期待承炎帝靈氣,株洲大地能再現(xiàn)當年茶陵詩派的輝煌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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株洲市作協(xié)副主席、秘書長黃旭陽:茶陵是一個有溫度的地方。這種溫度從每一寸土地散發(fā)出來。炎帝神農(nóng)氏足跡所至,播下了中華文明的種子,觸發(fā)了中華民族的血脈繁衍。這種溫度從深厚的歷史文化散發(fā)出來。茶陵先賢的法言德行,尤其是文學成就,滋養(yǎng)了中華文脈。這種溫度從淳樸敦厚的茶陵人身上散發(fā)出來。茶陵的農(nóng)民、讀書人、創(chuàng)業(yè)者,都煥發(fā)出積極熱情踏實肯干的光芒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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株洲作協(xié)副主席姜滿珍:茶陵的山山水水總是那么讓人念想。冬暖夏涼鐘靈毓秀的云陽山,集人文和自然風光于一體,讓人留連忘返。栩栩如生的鐵牛如鎮(zhèn)城之寶永遠在那巋然不動,讓人沉思與遐想。茶陵朋友的熱情好客亙古不變,茶陵的大蒜、生姜、白芷傳遍大江南北,尤其是生姜名字的由來讓人對炎帝懷有深深的崇敬之情。白鷺成行、荷花蕩漾、雞鴨成群、煙葉蔥蘢……一派美麗豐饒的鄉(xiāng)村圖景展現(xiàn)在藍天白云下,如果始祖炎帝、詩人陶淵明、旅行家徐霞客、書法家李東陽還健在,我想他們都會像我們一樣眷戀茶陵這塊風水寶地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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株洲市作協(xié)副主席陳夏雨:一天都在路上,也好像永遠都在路上?;顒与m然只有兩天,一切來不及細想,但所有的一切都留在心底。

我是開車離開茶陵的,顛顛簸簸,浮浮沉沉,有一種坐船的感覺。洣水一直為我送行。我感覺到自己的豐盈,和滿載而歸。

我喜歡河流。河流是大地上最流行的歌,洣水唱得最好。河灣柔軟,哺育魚兒,也喂養(yǎng)飛鳥。它們?yōu)樯婷β?,也和敵人舞蹈?/p>

這兩天,我有好幾次站在洣水河邊。也許是因為黃昏,也許是因為炎帝,洣水古色古香。有一種古老的暮色慢慢淹沒了我。小鳥扇動翅膀,小獸加快步伐,歸往小窩。我想起自己的幾間大房,它們浪費了我的一生。我想在洣水的岸邊搭建一個小窩,每天和洣水一起過風生水起的日子。

第一天去看了一個巖洞,炎帝待過的山洞,也是神殿。我第一次站在神和人的分界點,在一塊崩塌的石頭邊,止步不前。有時候崩塌,便是一種最好的守衛(wèi)。山洞周邊,修長的雜樹像噴泉一樣,升高。風吹開樹枝,遠山和藍天像炎帝一樣看見了我,和一只爬行的百足蟲。

當晚,夜宿花海,蛙聲如鼓,樹葉摩挲,一點輕微的聲音都清晰入耳。我選擇有的聽,有的不聽。世界是虛擬的,我從書中來,詩中走。一晚無夢,睡得很香。

我去看過洣江書院,它是一座橋,渡我出紅塵。內(nèi)心一旦沉寂平靜,身外便鴉雀無聲。喧囂奈我何? 下次還要來,回歸最初的家園。學這里的一棵樹,一塊石頭,沉默地生活,誠實地面對渺小的自己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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株洲市作協(xié)副主席、《株洲日報》記者郭亮:工作的原因,我曾數(shù)次往返茶陵,曉得茶陵文脈之盛,是遠近聞名的“進士之鄉(xiāng)”,卻未料想到,這片曾誕生過“茶陵詩派”領軍人物的文學沃土,亦是中華人文始祖炎帝神農(nóng)氏長期生活的地方。

在石龍里的神農(nóng)古洞前,我們一行人仔細辨認著洞口上方巖壁凸出的非隸非篆的字樣,耳邊是年過七旬的丁福東老人絮叨的那些近乎神奇的炎帝神農(nóng)氏的傳說,腦海里也有了先民們“篳路藍縷,以啟山林”的模糊畫面……茶陵之秀美,固有其天然之功,卻也離不開包括人文始祖炎帝神農(nóng)氏在內(nèi)的歷代先賢的奮力耕耘,以筆墨營生者聞之,能不踔厲奮發(fā)乎?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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